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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,但邪不压正。有矛盾就有斗争,有真心为民办好事的,也有为一己之私利故意去搅局的。有为此呕心沥血出谋划策的,也有煽风点火隔岸观火的。矛盾的对立统一,靠的是正确的领导、正确的价值观引领昂扬的斗志。岂是当和事佬、和稀泥能办得到的?
经过几次面对面的较量,金骇浪、米粒等不再像从前那么张狂了。尚良也学精了,他知道众怒难平,不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,有问必答,一是一,二是二,与村民代表的距离拉近了。金骇浪、米粒却采取了回避战术,开会不到场,背地里却向张春来靠拢,为的是从张春来嘴里探听有关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。表面上看似软和下来,其实是暗中窥视、等待时机,一旦抓住张春来的把柄,到那时自己就有能耐把张春来推下台,把这些讨厌的村民代表赶出村委会去。
多山县体现惠农政策,给昂首村运来几卡车水泥,支持张春来硬化通往小学、初中的几条道路,这是千载难逢的好事,村两委扩大会议上,村民代表们不同意像以往那样,由几个村干部大包大揽,提出了人人平等、公开招标的法子,大街上贴出了招标启示,王奔第一个报名投标,金骇浪、米粒他们再也坐不住坡了,也不再摆什么臭架子了,也不怕村民代表们挑刺儿了,一接到通知就早早地坐在办公室正面那几把椅子上,展示着权威。他们参会前与米颂碰过头,米颂说:“让王奔去显摆吧,狗日的那两下子俺知道,非赔的把老婆卖了不可!记住三点:一是把这块肥肉抢过来,二是扦搅得狗日的赚不了钱!三是给张春来落下个球也揽不成的坏名声!”
所以,会议一开始,他们就把枪口对准了王奔,米粒骂王奔:“你是三国里的吕布,不知道自己该姓啥哩?米颂把你踢出管水队伍了,你又投靠张春来了,你想傍着粗腿发大财,算盘子儿打错了!”
金骇浪说:“别异想天开了!你有多大本事俺知道。从前你给米颂跑跑腿、收收水费什么的,是米颂高看你了!俺都觉得那是他赶着鸭子上架哩,谁知道你这人不自量力,你能干了这个吗?你有机械设备吗?你能保证质量吗?你不怕村里没钱叼了你吗?”
不容王奔回答,米粒却提出另一套主张:“依俺看,那几条背巷不修也罢!粉是往脸上擦的,谁往屁股蛋上擦哩?村里紧巴巴的,干脆,把这些水泥折价卖了吧!这种事从前也有过,上头知道咱穷,也就没怎的追究。咱把水泥变成钱,既能还清欠俺们的工资,又能减轻村里的负担,一举两得的事,多划算呢!”
他的话引起了一阵唏嘘声。
薛弥关说:“你这话欠妥。上边给咱水泥是用来修路的,怎么能卖了呢?一旦上边来验收工程,那不是抓瞎了吗?”
李煌调侃道:“这有啥难的?想当年区县镇三级领导来咱村采访‘先进事迹’,不都让吕耕田、金大浪给摆平了吗?看看人家那气魄、胆量,那种睁眼说瞎话的本领,谁让上边那些高官们揣着明白装糊涂呢?看看这满墙挂着的奖状吧,哪一件是真的?这世道,不怕你不知道,就怕你想不到,只要你想得到,就能办得到!咱们一个土老百姓,哪有那种当官的头脑?”
又是一片唏嘘声。
张春来说:“大家放心吧,到俺这儿,就是要实打实地干一番哩!弄虚作假、以权谋私那一套俺是绝不会干的!”
话音刚落,米粒便站起来说:“俺也想承包哩!你张书记能保证不拉工资吗?”
张春来说:“俺的意思是村干部不参与投标,只负责监督管理。不走村干部先占便宜的老路。想要让村民们信赖,当干部的就得自身干净!”
金骇浪忽地站起来,从墙上摘下那块“文明村”的奖牌,啪叽扔到地上,咆哮起来:“当官捞不到食水,当球哩!谁愿意倒贴着干谁干,反正俺没那么傻!”
又是一阵唏嘘声。
这时候张春来接到苟成艮从北京打来的电话:“是春来吗?”
“噢。苟书记您好?有啥指示?请讲!”
会议室内静了下来,苟成艮的声音带着一种集合号的魅力,让参会者都支棱起耳朵。
“俺准备四月庙会回去!村里的一切事,等俺回去后再定夺!你别忘了,俺还没卸任哩!哪些事该办,哪些事不该办,你得听俺的!话费挺贵,挂了!”
张春来不由火冒三丈,真想学京剧里的花脸,哇呀呀呀大呼一声,但他强压怒火,说:“这叫啥事儿?”
坐在他身旁的高广平静地说:“该干啥干啥。咱们行的端、走得正,问心无愧,怕啥哩?”
本来就很倔强的张春来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,说:“王奔,你给做个预算,咱们是公开张榜招标,谁的要价低,又能保证质量,就由谁承揽,谁不怕俺张春来打不了饥荒谁就干!”
三家投标的,两家打了退堂鼓,王奔与村委会签订了修路协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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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奔有个亲戚是个搞工程的,愿意帮助王奔办成这项攸关人格尊严的事情,一应施工机械设备、技术人员及时调拨过来,举行了一个简短的开工仪式,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,挖掘机轰轰隆隆开进通往小学、初中的施工工地,技术人员立着标杆侧标高,指挥挖掘机平整坑坑洼洼的旧街面,王奔脸红扑扑的,站在施工现场,调动着所有人员,显得那么自信,那么有魄力,那么与众不同。
在这古老的山区小镇,几辈子居住在此的人们,走惯了崎岖不平的山路,也很羡慕城市里那平展展的大马路,都认为那是遥不可及的事情。期盼着有一天能改变自己的生存环境,都又不舍得抛弃自己房前屋后那些老树桩子、土石塄子、坐着闲聊的门墩石、准备垫圈的土堆子,明明知道修路是件好事,一旦铲车开过来,扫动了自家门前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,封闭、自私的农民意识就显露出来了。他们都站在自家门口,指手画脚、吆五喝六,甚至站到铲车前与司机争吵,这家喊“向左!”,那家喊“向右!”,弄的司机不知该听谁的,无法前进。平时门对门没犯过脸红的邻居们,忽然变得斤斤计较起来,像乌眼鸡似的,生怕多挖去自家门前一寸土、一块石。这可难坏了负责监管的村干部老崔,王奔埋怨进度太慢,居民抱怨损坏了自家老房子根基,老崔耐心地劝告他们:“大局为重嘛,别舍不得那些没用的东西了,居邻隔壁的,犯不着嘛!”
孙云姣平时就好和人顶嘴,挡在铲车前说:“事情没轮到你们家头上,你当然会唱高调了!若轮到你们家,你那老婆比俺还心眼儿小哩!谁不会说漂亮话?”
老崔生气了,仍然劝她离远点:“你别站在这当路拦着了,这机器轰隆轰隆的,磕着碰着算谁的?你怎么这么不通数哩?”
“不通数”,在当地是褒贬人不明事理的意思,孙云姣没理想要三分理,就撒泼打滚地闹腾起来:“俺就是不通数!有本事你们开着这铲车从俺身上压过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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