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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大了。
强势撑开骨缝的酸胀感,她喜欢极致的充实,每一次进出都似被利器劈开身体,你在迷茫中走过痛苦的尽头,慢慢地,血肉里渗出的酥痒愉悦密密麻麻啃噬你的脑子,你沉浸其中,无法自拔。
牧洲眸光深谙发红,握住她胸前弹跳的小白兔,两手捧着挤压,沿着那条深深的乳沟舔舐,张嘴含住嫩尖,她抱着他的头尖叫起来,欲生欲死的上下套用壮大两圈的硬器。
“想我了吗?”
“好想好想。”
男人剧烈喘息,两手掐住她的臀肉狠顶,暴击的变态频率,“想我怎么弄你?”
“干我,哥哥,求你用力地干死我”
骚话出口,本就亢奋的男人直接狼变,抱着她转身,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站起,在偌大的客厅里边走边干。
她敏感得一塌糊涂,嫩腔的水多地往外溢,多插几下就喷水,地面全是性器拔出时喷溅的汁水,长长的一条水痕,从沙发处延续至窗边。
“啊——不要——”
妮娜在落地窗前达到高潮,穴内射出小注清亮的花液,尿尿似的在玻璃上炸开一朵灿烂的水花。
屋外的大雪仿佛透过玻璃飘进她体内,化作一汪温热的春池,源源不断地流淌。
她全身急促痉挛,直到被人抱回床上,男人睡在她身后,撩起她的一条腿,慢条斯理地挺腰喂进去,舔她红透的耳珠。
“骚穴怎么这么会吸嗯?”
“唔不知道”
“好紧,真想每天都这样肏你”
妮娜面红耳赤,后背全是湿汗,她两手拽紧床单,哼唧声时高时低,满脑子都是性器厮磨的撞击声,底端圆硕的囊袋持续不断拍打穴嘴。
她又疼又爽,求饶声里夹杂媚人的娇吟,断断续续奏响
牧洲今天长途跋涉,疲惫不堪,可还是用尽全力喂饱饥渴的小兔子。
等她第三次高潮,他突然用力抱紧她,加快速度作最后冲刺。
临界点时,妮娜双手双脚巴紧,死活不肯放手。
“要射了放开我”
“我不要。”
妮娜故意在他耳边娇喘,声音魅的滴水,“全都射进来,射满我的小穴,水好热,黏乎乎的,哥哥我给你生个宝宝好不好?”
“妮娜!”
牧洲粗声吼,强势扒开缠紧的双手,最后关头拔了出来,热乎乎的灼液全浇在平坦小腹上。
她身子抽搐几下,半晕了过去。
后半夜,窗外的雪越下越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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