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妮娜摸索半天,小嘴撑至最大,终于能够顺利吞吐性器。
受到刺激的蘑菇头开始分泌透明黏液,不难闻,很淡的腥气,那气息好似一针迷魂剂,成功令妮娜兴奋起来。
她啜着那条肉缝,吸汁那般急切地用舌尖舔舐撩拨。
上面的小手飞速撸动,下面的温柔抚摸柔软的肉球,水灵灵的猫咪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,三管齐下的刺激,把平日里时长惊人的牧洲直接逼上梁山。
后背针扎似的痒麻,夹杂汹涌火热的强烈快感,如潮水般深深吞没他
“呃”
齿关狠咬,低吼的粗喘降至最低。
男人酣畅淋漓地喷射进她嘴里,妮娜猝不及防,灌了满口甜腥浊液,恍惚间竟一滴不漏地全吞下去。
他一下射了好多,小嘴根本包不住,白色液体缓缓溢出她的唇角。
妮娜懵然地跌坐在地毯上,满脸无辜又委屈。
男人嘴角那抹餍足的笑意看得她气不打一处来,软萌小兔秒变暴躁兔子,她羞恼地瞪他几眼,屁颠屁颠地爬出书桌跑向浴室。
牧洲的视线一路目送,盯着她那身纯欲味十足的女仆装,尤其是逃跑时半遮半掩的雪白臀瓣。
他喉间干涩,胸腔分外燥热。
不穿内裤的小骚货。
妈的。
好想在上头印满鲜红的巴掌印,打的她哭哭啼啼,骚水喷溅。
他稳住呼吸说了两句,随即挂断语音,起身走向浴室。
其实他并没有让人听现场的癖好,他只不过单纯地满足某个小变态的坏心思罢了。
妮娜认认真真刷了三遍牙才肯作罢。
转身之前,她顺便对着镜子整理歪掉的女仆发箍。
刚走出浴室,外头等候多时的男人笑眯眯地贴上来,她气恼地伸手推他,穿着小女仆的衣服飞快跑回房间。
“——砰。”
门合上,男人被关在外面。
“咚咚。”
他好脾气地哄人,“哥哥错了,开门好不好?”
里面静逸无声,没人搭理他。
牧洲耐心等了片刻,再欲抬手敲门时,隐隐约约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。
似女人愉悦的呻吟声,断断续续,时而悠扬长绵,时而短促尖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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