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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言以对。
遥想那次在他家,男人特意寻来小矮凳,满眼不怀好意的笑,“小冬瓜,站上去。”
“我就要这个。”
她越想越气,固执的要命,“不然不做。”
牧洲低低地笑,环过她的腰从后面抱起,拧小鸡仔似的拧到房间。
她反身跪在沙发上,上半身微微塌陷,红裙被人掀开,嫩白小屁股高高翘起,上头嫣红的巴掌印还未消退。
“你嗯”
扭头的那瞬被他吸住舌头,他吻得很暴戾,顺手脱下碍事的衬衣。
她脑子晕乎乎的,直到被人用皮带束缚双手,用力摁在后腰。
“你放开我。”
她娇滴滴地哼,不喜欢这种束缚感。
“别动,乖乖让我干一会儿。”
牧洲眸色深得可怕,扶着涨红的肉器拍打白皙臀肉,沿着湿淋淋的细缝一路下滑,浑圆热烫的蘑菇头戳开爆汁的穴肉,极勉强入了个头,湿滑内壁绞死棒身,一圈一圈卖力撕咬。
两人皆失魂地眯了眯眼。
“疼么?”
“不。”
她无法准确形容那种感觉,只知道身体在被人一点点填满,骨缝里漫散地瘙痒直往头顶冲,“不够我要全部全都插进来”
明知前方是欲望的深渊,她仍心甘情愿纵身一跃。
牧洲也忍得难受,拉住圈紧她双手的皮带,低眼看手腕被勒出的红痕,现实与梦境在此刻重迭,他脑子空了几秒,沉着眸挺腰一送,粗硕的性器整根插入穴内。
“嗯”
跪姿后入本就插得深,一下塞得太满,她脸颊憋红,胀的身体要裂开了。
男人眼神迷离,完全沉浸在现实梦境交织的热浪狂潮里,腿膝点着沙发边缘,两手大力掰开红艳艳的穴口,异常激烈的耸腰肏干。
“呜唔轻点好不好好胀好难受”
“不好。”
他低头盯着疯狂进出小穴的深红肉物,喉音全散,“想了太久,轻不了。”
馒头穴似乎天生就会吸,窄细洞口被壮硕的肉身强制撑到最大,小小软软的嫩肉被挤压的几乎消失,稍稍抽离,满满蜜汁顺势卷出,沿着爆开的青筋滴落,很快打湿底端的耻毛。
男人跟打桩机似的连干几百下,身下的女人逐渐没了声,体力早在车上消耗大半,压根经不住他如此迅猛的攻势。
他捞起她的上半身,紧密相贴的下体用力顶撞,疯狂吸吮她耳后那块软肉,声音变了调,“我在梦里就像这样把你绑起来干,你叫得好骚,一直哭着求我,哥哥你射进来好不好,我说好,我会射满两张小嘴,看着你全吞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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