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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杭回车上拿了外套,好心替她披上,低眼看她纹丝不动,凶狠恶煞的注视前方,颇有几分杀人喝血的狠劲。
“咋啦,玩木头人啊?”
妮娜深深阖眼,努力在混沌不堪的思绪里寻回几分理智,她抬头看舒杭,面带微笑,“胖虎。”
“干啥?”
“我们是不是最好的姐妹?”
“咳。”
他盯着她毛骨悚然的笑,头皮持续发麻,“兄弟有事说事,别整这些惊悚台词。”
“我问你,如果有人欺负你朋友,你愿不愿意背刀替她报仇。”
“那是必然。”
“行。”
妮娜挺直腰板,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,“从现在开始,你就是我的男朋友。”
“”
舒杭整个呆住,这话远比恐怖片还瘆人,“我每逢初一十五吃斋念佛就为了多活几年,你想我死就直说,何必来这一出。”
“闭嘴。”
妮娜稍一晃神,车前的两人火速逼近,无奈之下她只能威逼利诱,“让你假冒一下又不是来真的,等离开这里,你想买什么限量版我都给你买,绝无二话。”
舒杭还在生与死的边界线反复横跳,憨憨摸头,“娜娜。”
“搂着我。”
“哈?”
她急吼吼地催他,“快点,就像平时那样。”
“哦。”
舒杭学着平时两人嬉闹那样上来一个精准锁喉,瘦小的妮娜差点没给他的大粗臂勒死,脸色煞白地用力拍打两下。
“你要死啊?”
她压低骂腔,细细出声,“肩膀。”
他没真的把她说的话当回事,脸上笑呵呵的,听话地搂住她的肩。
妮娜足够娇小,他足够强壮,瞧着莫名很搭。
天空倏地寒风四起,山间飘着小雪,似扯碎的棉絮在空中翩翩起舞。
晶莹的雪花落在镜片上,他没急着擦拭,就着模糊不清的视野朝着他认为的梦境走去。
静姝叫了他两声,他没听见,她的轮廓在瞳孔中越发清晰,缠着他的心跳,一下一下强有力地撞碎呼吸。
牧洲故作镇定地走到她身前,克制地停在一米之外。
他是那种自带少年气的男人,皮肤白皙,桃花眼明澈干净,唇瓣很软,淡淡的粉,咬狠了会沾染一抹嗜血的嫣红。
不要问她为什么会知道。
她之前咬过,不仅如此,她甚至连跟他接吻时火热的体温都记得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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