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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妮娜”
叫第叁声时,隐忍的火气灼烫,刺痛她的耳朵。
她忽略男人愈发难看的脸,嘴硬的狡辩,“你睡你的,我睡我的,大家互不打扰,我就是喜欢熬夜,喜欢折腾自己身体怎么了?凭什么都要听你的,我”
“啊——你干什么?”
牧洲懒得多话,直接抱起她翻身放在腿上,扒下睡裤,露出白嫩滑腻的小屁股。
他看得眼热,喉间一阵要命的干涸,不由分说就是两巴掌下去,红印深陷白雪,看得人热血沸腾。
“混蛋!”
郁闷的叫声全断在尾音,往后都是抽抽搭搭的哭腔,他越打越兴奋,听她可怜巴巴地咒骂自己,伴着清脆的拍击声,唇边浮上一丝邪恶的笑意。
五分钟后,妮娜被他反身按在电脑桌上,他心急的连衬衣都没脱,扶着炙烫的性器碾磨微微湿润的穴口。
她睡衣被人扯坏,赤裸的双乳在键盘上如水般滚动,细微动静都会奏响键盘的敲击声。
“臭哥哥”
牧洲掐住她的后颈舔她唇瓣,小舌头好甜,越吃越上瘾,吻到她眸光涣散,他用力掰开臀瓣,低头看着饱满多汁的馒头穴一点点吃进怒红的头部。
层层迭迭的软肉卖力撕咬,似无数张吃人的小嘴,无比饥渴的吞没,直到全部插入。
“几天没肏,越来越紧”
男人钳住她两手摁在后腰,猛烈的撞击力度令她无所适从,被深入的内里软成甜汁泛滥的果冻,在肉器的搅动中溅出晶莹的花液。
妮娜时而哭喊时而呻吟,电脑屏幕上出现整版毫无章法的文字,全是动荡的乳肉在键盘滚动中留下的印记。
书房内热潮涌动,性爱交织的气息充斥整个房间。
男人抱着她坐回电脑椅,以坐姿后入的姿势继续干她,一手揉抓荡漾的娇乳,一手拉着她的手沿着小腹下滑,寻到鲜红湿润的小阴蒂,边挺腰狠干边引导她自慰取悦。
“你别弄那么深”
“插深点才能喷水”
身高差距下,他低头就能瞧见她胸前浮荡的乳肉,呼吸沉下去,啃咬她的脖子,“奶子晃的真骚小兔子再夹紧一点嘶呃好会咬”
“啊——”
肉物粗暴地破开宫口,酸胀痒麻。
她受不了,侧过头小声求他,“顶到那里了,好难受”
“难受还是爽?”
“爽”
“不是喜欢通宵吗?”
牧洲轻哼,恶劣的肏进深处,摁着她的腰疯狂耸腰,“哥哥陪着你,通宵做爱。”
“呜”
妮娜欲哭无泪,在他身上飞速跳弹,宛如一只肆意蹦跶的小兔子。
她在半昏迷的状态中到达高潮。
晃过那股劲后,男人猛地抽离湿漉漉的性器,她两条细白的腿岔开搭在他腿上,大波汁水自穴嘴喷溅而出,尿湿毛茸茸的地毯。
男人抱着气虚无力的姑娘走向浴室,开启新一轮的攻击攻势。
那一晚,妮娜仿佛做了个无数个激烈的淫梦。
半梦半醒间,她嘴里含着裹满甜汁的肉器,热情的吸吐,又戳又舔,如痴如醉地舔舐那根粗大的“胡萝卜”。
临近高点,男人没舍得灌满小嘴,自行拔出撸动,抵着乳肉火热喷射。
自那晚之后,她算是彻底看清男人温润面具背后的邪恶嘴脸,再也不敢随意招惹。
再强壮的兔子也斗不过大灰狼。
更何况还是只饿狼,吃不饱的禽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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