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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发的那条道歉的微博,意料之中的引来那群阴阳怪气的黑粉,留言没眼看,骂她什么的都有。
“新书要预售了吧,所以现在跑出来道歉,穷疯了。”
“妮娜大大你好厉害,你不仅会骂人,居然还会说对不起,你真是一朵绿茶味的白莲花。”
“欸,我听说她以前被很多男人甩过,所以现在容易发疯,脑子也不正常。”
“她本人肯定巨丑无比,所以天天写舔狗男主,呸,恶心。”
“”
文字的杀伤力是无形的,绵绵银针不致命,却能让你求死不能。
她自嘲地笑了声,按下关机,端过酒杯一口喝光。
鼓手有些诧异,刚想满上第二杯,她伸手抢走酒瓶,疯狂的直接往嘴里灌酒。
在座的所有人都被吓到,却没人敢出手拦她。
她喝得太猛,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,纯的威士忌滑过喉头,整个胃里都在灼烧。
这时,有人上前抢过她手里的酒瓶,动作略显粗暴,琥珀色的液体洒了满桌。
妮娜精神恍惚地抬头,牧洲脸色极差,眸光阴翳瘆人,呼吸都在喷火。
他弯腰拽住她的手腕,“跟我走。”
“我不。”
妮娜酒性上脑,用力挣脱他的手,挣不开就气急败坏地咬他,咬破皮了,鲜血浸透白衬衣,他仍不肯放手。
“你放开我,臭流氓。”
牧洲沉闷的喘息,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鼓手见她不乐意,死死按住男人手,出手替她解围。
“哥们,君子可不玩强人所难。”
他没吱声,眼里只有那个眸底湿润的女人,她似乎被他掐疼了,眼泪朦胧,真像被他欺负了一样。
“你确定?”牧洲沉声问她。
她垂眼,用点力挣脱他,他这次没坚持,看她笑脸盈盈的窝进鼓手怀里,两人亲密无间,她仰着头冲他笑。
“今晚我不回去了,有人会陪我玩。”
男人静静地看着她,空气瞬间凝结。
他盯着她明艳性感的红裙,想起那天那个不男不女的人说过的话。
她特意挑的红裙,只想穿给为她着迷的男人看。
牧洲哼笑,缓缓收回目光,抽出桌上纸巾擦干手心残留的酒渍,朝她微微一笑。
“玩的开心。”
他转身离开,消失在灯红酒绿的虚幻世界。
妮娜的心仿佛被什么掏空了似的。
她脑子愈发混浊,呼吸逐渐僵硬,稍显冷漠地推开凑近自己的鼓手。
继续灌酒,继续用酒精麻痹自己,继续逃离这个吃人喝血的地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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