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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做噩梦了。
我梦见自己站在一个满目昏黑的地方,脚下是干裂的土地,再往前,是泥泞地翻滚着的沼泽,冒着沈闷发发臭的气泡。
我听到远处传来哀声的嘶吼,一路往上冲到乌黑浓密的云层里,像是闷雷一样,弥漫在整片天空,狠狠地压在我的心头,压得我透不过气。
麻木的双腿动了动,我恍惚地想要后退,却眼见着前方的沼泽里开始有什么东西往外冒,渐渐显现出人形,臟臭的污泥慢慢滑落,露出一张面孔。
被掏空的双眼,黑洞中缓缓流出血与污秽交织的液体,满是疮孔的惨白脸颊,瘘破的双唇,污黑的口腔里爬满蛆虫。
面目全非,我却在恐惧之中生出诡异的熟悉感。
我发着抖大口喘气,整个人却站在原地无法动弹,我看到他摆弄着干瘪如骨的四肢朝我一步步爬来,他明明没有眼睛,我却觉得他在死死地盯着我。
“我是……我是……”他张着嘴,嘶哑的声音从看不清形状的嘴唇里发出来。
“我是……梁暖啊……”
“我是你啊……”
黑红的天空中爆发出一声响亮的雷鸣,像是砸在了我的身上,我狠狠地打了个颤,瘫坐在地上,手指深深陷进身旁的泥土里,看着那个越爬越近的怪物拼命地摇头。
“不是……不是!”我疯了一样地大叫,抓起手里的泥块朝他掷过去,蹬着腿往后退,眼泪流了一脸,“你不是我……不是!”
他咯咯咯地笑起来,声音像是烧红的铁块相互摩擦着,干涩而尖锐。
“臟东西……”他继续朝我爬过来,张开黑臭的嘴,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,“你是个臟东西……”
他伸出手要抓住我的脚腕,黑黄的指甲尖长,一点点朝我的皮肤靠近。
“滚啊!!!”我崩溃地大叫,四肢明明可以挣扎,身躯却无法挪动一点,我近乎绝望地不断大吼,“你滚开!!滚开!!”
冰冷粗糙的手握上我的脚腕,我哭着闭上眼,无望地等待他将我拖入泥泞里共沈沦。
可是没有,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,视线突然变亮,我睁开眼,看见昏黑的天空乍破,有万丈阳光穿云过雾,洒落下来。
“梁暖。”
温柔又急切的声音,我身子一沈,再睁眼时,看见的是房间上方明亮的灯,还有模糊泪眼里傅斯澄皱着的眉,那双漆黑的眼睛。
他握着我的一只手,不断地喊我的名字,我恍惚了一会儿,惊慌地抬起另一只手捂住脸,我害怕自己现在是梦中的模样,丑陋,可怖,骯臟。
“你别看我……”我哭着求他,“别看我……”
“是我,你别怕。”傅斯澄柔声说,“没事的,你只是做噩梦了,别怕。”
“我是不是很难看……”我抽泣着,卑微而无助地问他,“是不是……很恶心……”
“不是的,你很好看。”傅斯澄轻声说道,他小心地将我的手从脸上移开,看着我,“你很好,没事的,不要怕了。”
就算我的外貌不像那个怪物一样面目可憎,可是我知道,我的本质,就是像他一样骯臟恐怖的,那大概是我灵魂的样子,洗不干凈的,修补不了的。
傅斯澄抱着我不断地安慰,等到我稍微平覆了一些,他才下床去,帮我拿了热毛巾,蹲在床边轻轻擦着我额头上的汗。
“梁暖。”我听到他叫我的名字。
“你最好了,以后我陪着你,你不要怕。”
眼尾溢出酸涩的泪,我闭着眼握住他的手,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温暖的,有力量的,让我心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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