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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朗闭着眼泡在热水中,越想越气,虽然知道连迟不会哄人,但是这也太气人了,因为不会哄所以就直接跳过什么的,完全是态度有问题嘛,这次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!
秦朗这样想着,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……
嘶……
虫纹能量幻化的银色战铠上隐隐有着光芒流动,渐渐汇聚到右肩上的龙头处,护肩上的龙颈处一条红缎逶迤而下,胸甲上点缀着几道暗金纹路,点点银光在甲胄表面跳跃闪烁,晃花了眼,也晃乱了雄子的心。
原本束起的黑发披散在背后,散乱的刘海下是有些苍白的脸色。
能量驭使而成的材质似金非金,炽热锋锐的破坏力蛰伏其中,镀上光泽的翅翼温顺的垂在雌虫身后,骨翅上尖锐的倒刺却能轻易撕碎任何轻视的目光。
精致,优雅,残酷,凶猛的,战争兵器。
单膝跪在浴室门口的连迟垂着头,不敢看雄子,心跳快的如同擂鼓,殊不知,秦朗的情绪比他还要激动。
“阿迟,过来,靠近一点。”雄子按着心口,声音微微颤抖。
雌虫不敢抬头,单手撩开裈甲下摆,膝行到秦朗身边。
雄子温暖的指尖带着一点点水痕抚上了连迟颈侧,兴奋的几乎战栗,冰冷与温暖,毁灭与新生,完全相反的气息同时出现在爱人身上,勾的秦朗呼吸都急促了。
抚摸着连迟的嘴角,秦朗声音不辨喜怒,“不是不给看吗?”
雌虫眼睫颤了颤,说不出话。被雄子宠的失了本分,惹恼了雄主,连迟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讳,可是这种样子……怎么能……对于连迟来说,半虫化就是扒开了他最丑陋的一面给心爱的雄子看,这个样子的他甚至不敢主动亲近秦朗——用这种冰冷,血腥的自己。
“雄主,对不起,别生气……”连迟不知道怎么解释,只能一遍一遍的道歉。
也许是雌虫的悲伤太过明显,秦朗勾起连迟的下颌,逼着他与自己对视,声音却放缓了很多,“别怕,很好看,我不生气了。”
雌虫眼底已经布满水雾,惹怒雄主的慌乱和被迫半虫化的恐惧交织在一起,连迟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用这个样子出现在秦朗身边。
秦朗轻笑一声,揉了揉雌虫的耳垂。
“雄主,我……”连迟条件反射的想要往后缩,却看见雄子起身,跨出了浴缸,水珠滚落在地上,于是下意识间,连迟起身拿了浴巾为秦朗擦拭水痕。
雌虫的动作一丝不茍,毛巾拂过雄子脊背和腰腹,一路往下,然后他就看到了秦朗“性”致高涨的下身。
动作一僵,连迟不敢再看,垂下眼帘匆匆擦凈水痕,取了浴袍给秦朗披上。
秦朗勾了勾嘴角,抬手扣住了正在为他系腰带的雌虫手腕,“看到了?”
雌虫顿住,迟疑着点了点头。
“现在相信了吗?生理反应是不会骗人的,真的很漂亮。”没系好带子的浴袍随着秦朗的动作愈发松散,胸口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,烫的连迟眼神乱飘。
“您,您不介意的话……”雌虫话说一半,突然一顿,但是不等他退缩,秦朗便伸手捏住了连迟脸颊,“不许变回去,就这么舔。”
深吸一口气,连迟跪下身子,清脆的金石相撞的声音响起,雌虫就这么维持着搏命之姿,含住了秦朗的欲望。
斜靠在水池旁,秦朗目光顺着连迟梳到后方的发丝一路向下,最后绕在了雌虫腰后。
正在尽力吞吐的连迟毫无危机意识,为了不让冰凉的甲胄碰到雄子,连迟没有像之前一样扶着秦朗的腰揉捏卵囊,而是撑在盥洗池边沿,虚环着秦朗,伸出舌尖去舔舐含不到的根部。
“阿迟。”雄子温和的抚着连迟,突然开口唤了一声。
“……?”
雌虫不明就里的微微抬头,对上了秦朗含笑的眼眸。
“从这个角度看下去,你护颈里面,怎么什么都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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