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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庶福晋哪会让她逃过去:“这可不一定,血燕难得,福晋一年也不一定能吃上一次,偏偏被王格格仗着身孕抢走了,您记恨于心,对她下手,再正常不过了。”
四爷沉着脸道:“去查王格格用过的坐垫。”
有了目标,府医被带到王格格刚坐过的位置上查探了一番。
府医:“回王爷,坐垫是刚换过的,上面并没有牛膝的痕迹。”
“不过椅子上还残留着一点气味,应是上一个坐垫被浸泡过,在椅子上放的时间长一些,沾了些味道未消完,再等上半盏茶功夫就差不多了。”
年世兰:“还说不是你,正院里的东西除了你这位嫡福晋,还有谁能动得了。”
“王格格的肚子出现不适时,是齐侧福晋第一个提出去请府医,宜侧福晋让人将王格格抬入偏院的。”
“这些事情都是你做为嫡福晋该做的,却要别人来提醒,定是想故意拖延府医到来的时间,以确保王格格的孩子已经除了。”
四爷的眼睛阴冷的看向柔则:“你有何话说?”
柔则的腿一软,直接跪到了四爷面前。
柔则:“爷,妾身冤枉,定是有人在陷害妾身。妾身一直想抱养一个阿哥,这事您是知道的。”
“王格格查出的孕信才两个多月,根本诊不出是男是女,妾身护着她都来不及,又怎会对她的肚子不利。”
为了得到王氏的阿哥,她连抢血燕之仇都暂时搁在了心里,又怎会在此刻对她下手,柔则深知自已着了别人的道。
甘格格一针见血道:“福晋若真看重王格格的肚子,就该在她的孕信未满三个月,胎气未坐稳前,免了她的请安。”
“您的所做所为与您所说的看重毫不相干。”
柔则争辩道:“妾室给正妻晨昏定省本就是规矩,本福晋依规矩行事,有何问题?”
苗庶福晋:“要是平时,当然没问题。可福晋不是想抱养阿哥吗?若真有心,就不会让王格格冒半分险,但您丝毫未替王格格考虑过,又何谈护着她。”
柔则无言以对,她这个嫡福晋要权没权,要子嗣没子嗣,就连宠爱还是她费尽心思争的。
维持每天的请安是她唯一能光明正大彰显嫡福晋身份的法子,为此,就算每天被一帮妾室气到吐血,她亦没有减少请安的次数。
又哪会因为王格格有孕,就对她网开一面。
四爷厌恶的爆出两个字:“毒妇。”
这件事以柔则失宠禁足,王格格失子结束。
齐月宾暗中打量了宜修一下,没有错过她眼中的快意。
她认为自已是操棋手,其实她又何尝不是齐月宾的棋子。
要不是为了留着她打胎,依齐月宾的性子,又怎会对她这个当初对披香院下过手的人轻轻的恐吓一下就过去了。
为了不让大阿哥被挫骨扬灰,宜修这些年一直不敢碰披香院的事。
齐月宾在柔则快死时吊住了她的命,也给予了她极大的报答。
正是因为有她跟苗庶福晋在,两方人对对方推出来生子的人都是直接下死手的,推一个就绝孕一个,谁都别想拥有子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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