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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照真气滞浊、胸口闷痛,益发恼火:“黄花闺女的贞节不算什么,你连女儿也生了,还有什么使不得的?”
他眼额上创口颇深,血流如注,神识已有些恍惚;被她光洁的裸臀顶撞几下,烦躁已极,心想:“难怪宝宝锦儿骂你作“骚狐狸”!这当口径拿肥臀勾引男人,装得什么贞节烈女!”忘了她一意挣扎哪管这些,口干舌燥,欲念大起,哑声道:“你……你不是想方设法取精么?我……我这便射给你……满满……满满射在里头!教你……教你再生个纯血女儿来,瞧……瞧瞧我是不是真龙!”
“你……无耻!啊……”
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,连飞溅的津唾都能烫坏人似的,漱玉节吓得魂飞魄散,半身酥软;偏生恐惧使久旷的娇躯更加敏感,所有感知被极之放大,杵尖抵处又麻、又痒、又疼,股间液涌如注,蚌嘴卜卜吐出花浆,将杵尖沾得湿滑晶亮。
她双手被牢牢按住,兀自拼命向前爬,腰后成摞的绫罗裙绉被男子结实的腹肌压住,渐渐妇人的鹅颈从领中挣出,接着是圆润如水的裸肩,连颈后的肚兜系结亦清晰可见……她竟将自己从衣中“拔”出些许,试图避开身后的威胁。
漱玉节的股肉极软极绵,直如弹松的大白棉花,阳具反而不易施力。耿照趴在她背上连戳几下,肉柱却滑过蜜缝,撞上阴户顶端的勃挺肉芽,发出水滋滋的“啪唧”劲响。
妇人“啊”的一声昂颈颤抖,声音腻似呻吟,那极其敏感之处被硬物一撞,激痛中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。
耿照迷迷糊糊凑近颈背,她湿发下雪肌莹白,体温蒸腾出兰麝般的带汗甜香,本想张口咬下,忽见发中浮出一枚红艳艳的绸带结子,打作蝴蝶般的曳尾双环,转念间绮想翩联、难以遏抑,咬住带尾一扯,肚兜便即松开。
漱玉节虽小露香肩,但以她一身华服严实,耿照若不匀出双手,别说是解开繁复的缠腰,就连衣襟也打不开;肚兜纵无系结,至多在衣内微微松开,仍是贴紧外衣奶脯,有什么紧要?
安心不过一霎,忽然肩领一绷,“嚓”的一声裂帛清响,耿照竟咬着她的后领扯下一小幅来,吐出口中的帛片发丝,刺碜碜的下巴抵住她娇嫩的裸背。漱玉节惊魂未定,背心另一条带子又被咬断,勒紧处热辣辣的一痛,肚兜顿时摊落。
她双丸平压榻上,两腋溢出大团乳廓,浑圆细白,乳量极多。
漱玉节颈长肩削,背胛细薄,骨感得恰到好处,裸出的半截肩背比之阿纨,玲珑处竟丝毫不逊于少女,当真是增一分太肥、减一分太瘦,更凸显出双乳的肥硕;居高一望,薄窄的玉背下倒扣着两只偌大玉碗,圆乳、细身仿佛分属两人,合在一起却兼得其美,半点也不突兀。
两团雪肉之下,压的却是一条黑绸缀里、大红镶边的绫罗肚兜,肚兜上缘折起一角,兜面似是浓冶的枣金红,淫媚勾人,与她一身的玄素极不相称。
他微微一怔,咬牙道:“是谁无耻!守贞妇人,穿得这般娼亵!”欲拔龙杵贯入腿心,好为阿纨报一箭之仇。
漱玉节私亵被窥,又羞又怒,紧并双腿以阻阳根;耿照腰一抬,她便拱起棉花似的雪臀,不让他拔出重入。两人你顶我撞,私处摩得汁液飞溅,速度益快,明明阳具并未插入,情状却与交媾无异;逼命处如此,快美处亦如此。
妇人勃挺的硬蕊摁上阳物,被磨得充血红肿,本只一缝的玉蚌渐渐被肉柱挤开,两片肉唇小嘴般不住开歙,噙着擦滑的杵身……不知何时,檀口所吐从咒骂、惊呼、喘息到呜咽轻哼,又变为咬唇呻吟,她腿股酥软,蜜缝间快美难言,已跟不上男子的动作。
耿照亦气喘吁吁,咬着她的耳垂颈背道:“忒想男人,装什么三贞九烈!我便再给你个纯血女儿,让你挺着大肚子,回去做你的宗主,尝一尝受人指指点点,究竟是什么滋味!”这原是为了替宝宝锦儿出气,然而一想到妇人大腹便便、腹中胎儿却是自己所种,愤恨之余,居然大感兴奋,隐约已有一丝泄意,赶紧来寻花径,以免错失良机。
漱玉节娇躯剧颤,雪臀却打摆似的不住挺凑,难以自停,犹有一丝神智未失,呜咽道:“不……不行……不可以!不要……呜呜呜……不要……”
她股间极绵,宝宝锦儿美肉腴腻、丰乳肥臀,股间亦娇绵动人,但漱玉节却与她不同,不止娇嫩,更兼有“轻”、“软”、“松”、“弹”等特质,便如弹松的上等棉花,陷手之至,难有比拟。黑岛女子,似都有此异质,纤薄如弦子、玲珑如阿纨,俱都生就两瓣肥美诱人的绵股。
耿照在阿纨身上有过经验,知道这棉花似的绵股蛮力难进,挤开她的大腿,阳物对准洞口,咬牙道:“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延续宗脉么?你有了琼飞还不够,我便教你多生几个!”肉菇剥开蜜缝,便要贯入。
漱玉节身子一僵,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,突然反握他的手掌,紧夹于乳侧,仿佛要在欲海没顶前抓住最后一根浮草,失声哭叫:“我的女儿……不是为了延续宗脉所生!她是……呜呜呜……她是……啊、啊、啊……我的女儿!”
耿照已至极限,闻言一凛,却只来得及挪开分许,膨大的杵身一跳一跳的,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,尽数射在她充血的外阴附近。
漱玉节本以为贞操难保,眼角不禁迸出羞耻的泪水,忽觉巨物远离,还没来得及欣喜,一条滚烫的液柱已狠狠撞上玉户,一触便炸得浆碎,却能清晰感觉液柱的坚硬形状,瞬间竟生出“猛被插入”的错觉。
强劲的喷射一时未绝,勃挺的阴蒂被热浆一注接一注地击打,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,像被无数细小的珠粒喷击,又似小顽童屈指弹打,既痛又美,漱玉节几乎翻起白眼,娇躯大颤,玉蚌吐出小股清浆,宛若失禁;蚌嘴歙合之间,浓精兀自猛烈喷射,击中深藏在蜜肉里的肿大阴核,接连将久旷的美妇人抛上尖峰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----!”
耿照射得她股间一片黏糊,连乌卷的阴毛、充血的蜜唇都覆满浓浆。
美态狼籍的妇人娇躯瘫软,抱着他的手掌闭目喘息,方才的角斗拼搏恍如一场无的之梦,连股间的战栗快美也变得毫不真实。
--其实耿照也不明白,自己为何在最后关头改变了主意。
或许是因为他并不喜欢这样,以蛮力欺凌女子,即使面对漱玉节也一样;或许正如她迷乱时偶一脱口,怀上琼飞对她来说并不仅仅是为了宗脉的延续,她在冷酷非情的“帝门宗主”身份之外,同时也是他人的女儿、他人的妻子,以及他人的母亲。
体内真气略一调匀,脑识顿时清醒许多,对怀中的半裸美妇忽觉歉咎,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“让我起来。”她轻声道。
耿照依言放手。她头顶的黑纱簪饰早已四散,发髻松脱,曳着一头乌黑汗湿的乱发,脚上的凤头金履不知踢到何处,连罗袜也在挣扎中脱落一只,裸着一只姣美的玉足。
乳色的浓精射满妇人腿心,有的沾上衣榻,更多却是射在她雪绵股间,衬与饱满的耻丘、黏糊糊的乌亮卷茸,淫靡之余,竟有股纯稚之美,衬与残妆素发,说不出的凄艳惹怜。
华服没什么衣袋之类,漱玉节随身连手绢也无,涨红的苍白雪靥掠过一抹娇疲,勉力抬起素手,将腰里的半截肚兜扯出,襟内一双玉乳轻晃,失去撑托的乳房坠得低圆,锁骨以下拉成一片斜平,极瘦的人儿身上挂着两颗玉球,饱实处难以相接,微向两侧挺凸;酥红的蒂儿向天昂起,不显乳垂,反倒尖翘诱人。
耿照看到这双美乳,脑中却不自禁地想到宝宝锦儿。
光论胸乳之硕,漱玉节决计无法与宝宝锦儿相比,甚至不如比例完美的二总管、形状坚挺的明姑娘,但妙就妙在她腰窄身薄,原不该有这般惊人乳量。如此纤细的美人儿,胸前却挂着两枚浑圆玉乳,肥瘦各取其最美处,任谁看了都难以移目。
她细细抹着玉户残精,蚌中除了淫水花浆,还淌出乳状小块,原来耿照喷发太过强劲,竟隔空射入,连她自己也不知射进多少,暗自心惊:“怎……怎会这么厉害?万一插……插了进去,岂不是……岂不是射死人了?”以她的身份,若然有孕,势必在门中掀起滔天巨浪,此际她却晕陶陶的不想烦心,一想到那个“死”字,不由得全身酥麻,花底一松,差点要丢,勉力用肚兜掩住;感觉差不多流净了,才包成一团握在手心。
那条枣金红的绫罗肚兜果然极艳,兜面以金线织绣,花样繁复不俗,也不是颈下腿间的保守款式,长度只比媚儿的短肚兜略长,只到香脐以上,才能从华服缠腰中扯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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